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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晚上你要去加班？”她问。
欧飞震惊到说不出话来。
她没去看望程申儿。
程申儿脸色变换，快速冷静下来，意识到自己刚才太冲动了点。
还好，有些事，今天晚上就能解决。
祁雪纯脑中警铃大作，她离开房间后的十分钟，也许胖表妹曾经去过！
但祁雪纯去了也就去了，心里没有了对杜明的愧疚感。
“我说了，他的目的是标书，但标书最重要的是什么？”祁雪纯看向司爸。
程申儿的用心真是良苦。
她不禁失落的低头，如果她刚才跳下海，他会不顾一切跳下去救她吗？
她可以确定，他想欧老死不是一天两天了。
“什么人都有可能，因为没有人是完美的，只要有缺点，就会遭到攻击。心理是一道防线，攻击力量够强大，什么防线攻不破？”
“电……电话……”
秘书照做。
蒋文走出了警局，心情却没有好起来，“傅律师，”他紧张且担忧，“那个祁警官不会轻易放过我。”